一千零一夜二五夜·雪恨
"長安城,柳將軍府。
府外叢集了大批皇城軍馬,將偌大的將軍府重重包圍。
太子李夕早將城內的控制權掌握,剩下的就只有柳府的家將。
大將軍柳源卓立外廳之中,神色異乎尋常的平靜,身旁十六名親衛無視四周
環伺的弩弓,他們心中都只有一個想法──助柳源殺出重圍,逃出城外──即使
突圍的機會是如此的渺茫。
但一切都太遲了,早在李夕封城的一刻,他們便已沒有生存的機會。
一身軍裝的李夕排眾而出,沉聲道:“小王奉我皇聖旨,誅殺逆賊柳源,降
者免死!‘
不待柳源說話,十六親衛之首的宋奕便大喝道:“想當年柳大將軍南征北討、
為李家平定天下,立下無數汗馬功勞,何來通敵賣國之罪?‘
李夕冷冷道:“柳源通番叛國,鐵證如山:先納胡族公主為妻、又許邊域與
外族通商、讓胡人滲入我中原之土,凡此種種,非為反而何?‘
柳源淡淡道:“自古以來,君要臣死,臣不能不死,柳源撫心自問,所作所
為,俱為社稷人民而作。反是柳某所慮者:朝廷誣陷忠臣,自毀長城,可惜了李
家辛苦奠下的基業!‘一邊說,一邊目光全聚于李夕身上。
李夕聽他說得慷慨激昂,卻不為所動,反笑道:“死到臨頭,倒懂得替自己
辯護。‘
打個手勢,早蓄勢待發的弩箭飛蝗般激射而出,疾飛向柳源所立之處。十六
親衛立即簇擁到他的身前。
柳源微微一笑,道:“柳某能有此忠義的手下,死又有何憾?‘手中鋼刀一
揚,准備作出死前最後一搏。
************
‘封城……?’
一個全身作夜行裝束的少年,剛暪過了守軍的耳目,從城門潛入城中,再利
用自己對城中佈置的熟悉,迅速移往將軍府所在。
他的名字叫柳雲遙,大將軍柳源的第四子。自幼不喜讀兵書戰法的他,從沒
有過上戰場參戰的機會,因此沒有步上三個哥哥的後塵戰死沙場。
他的背上掛著一柄長刀,刀名‘乘月’,是陪伴他成長的愛刃。
自懂事以來,他雖是常受到父親、兄長們的循循善誘,望他能成將才,但他
總是對這些學問提不起勁。
但他卻有一項是其兄長望塵莫及的,就是他習武的天份。
今年雖只十八的他,除了父親親授的刀法外,府中家將所傳的絕藝亦無一不
精,府中無人能及。
長安城出奇的寂靜,顯是進入了戒嚴的狀態,不時有巡兵經過,但對於雲逍
來說,要避開他們當然輕而易舉。
‘那是皇城軍……糟了!’
雲遙臉色一變,知道父親出事了,他早知父親與丞相鄺岐不和,卻料不到事
情變化的速度出乎他想像的快。
他這回外遊,沒料到家裏發生了如此嚴重的事情。
他先讓自己冷靜下來,回複心如止水之景,這才踏步走向被軍馬圍得水泄不
通的‘家’。
以往遇上緊張的情況,只有倩兒的蕭聲可以幫他回複冷靜,現在他就只能依
靠自己的意志了。
倩兒,千萬不要出事!
************
府中。
柳源渾身浴血,半跪在地上,白色的長袍全染上了血污,四周再沒有一名手
下能站得起來。
李夕掃視劍上血污,他這邊的近衛兵全是皇城軍的精銳,卻被殺死重傷近百
人,如不是有弓弩之助,死傷肯定不只如此,柳家的家將確是名不虛傳。
微微一笑,道:“大將軍確為我朝第一人,小皇領教了。‘
柳源徐徐又再次站起,聲音仍堅定有力,緩緩道:“太子殿下劍法驚人,可
惜……‘
李夕剛將長劍抹上了一名尚有呻吟的柳府家將的咽喉,冷冷道:“可惜什麼 ?
‘
柳源道:“可惜乃殘暴不仁之邪劍,如太子不能斂其戾氣,則天下蒼生,又
將塗炭矣!‘
李夕冷笑一聲,道:“大將軍的遺言就只是這個而已?‘
柳源微笑道:“柳某縱橫天下二十年,人生的酸甜苦辣無一不曾嘗個通通透
透,今天一死,再無掛礙……‘
說罷,冥然閉目,卻仍倚刀而立,一代名將,就此身死。
‘呸!’
李夕怒哼一聲,趨前一步,長劍銀光一閃,柳源的人頭飛上了半空。李夕的
手下連忙伸手接過,放入布包之中。
李夕回過頭來,道:“找到雍夫人、柳雲遙、柳雲倩了嗎?‘
一名手下移了上來,道:“劉將軍報,已尋到雍夫人下腳的地點了。‘
‘告訴劉顯,一定要生擒。’
李夕說罷,咀邊隱見一道邪惡的笑意。
************
‘爹……’
伏在屋簷上的柳雲逍全身因憤怒、悲傷而劇烈的顫抖著,沒有比父親在自己
面前被殺更震撼的事情了。
但他知道必須冷靜下來,因為他的養母──雍夫人正等著他去救。
還有倩兒──他同父異母的親妹子,他是絕不會讓她落入李夕手上的。
李夕,我柳雲遙一天有命在,必教你死無葬身之地!
拂袖抹去了眼角的淚水,雲遙緊捏了一下背上的愛刃,閃身而去。
************
這時在家將的拱衛下,雍夫人的車隊離開了長安西門已近百里,來到一座山
上停了下來,讓這近百人的隊伍稍事休息。他們這支車隊是在李夕封鎖城門前,
在柳源的舊部照應下離開的。
‘送走倩兒了吧?’
雍夫人穿回了她本來喜穿的胡服戎服,但心情卻是無比的沉重。她本是一名
酋長的女兒,在一次與柳源的交手中,結識了這位當世名將,並生出傾慕之心。
柳源的原配早死,二人最終竟能在戰場上一拍即合,雙方更成了盟友,承諾
互不侵犯。
那年柳源二十九歲,而她只有十八歲。
只是,雍夫人沒料到這婚約惹起了朝中大臣對柳源作風的不滿,更成了丈夫
被害死的伏線。
身旁的侍女淮月應道:“嗯,剛才湘月已騎馬跟小姐出發了。‘
雍夫人望向淮月,淡淡笑道:“那淮月為何不走?‘
淮月眼圈一紅,在夫人跪了下來,道:“淮月願意誓死追隨夫人。‘
雍夫人仰望天色,這時已近黃昏,她初遇柳源,也是暮色濃重的傍晚。她本
沒有漢名,雍施容的名字是柳源為她起的。
‘雍’是指他們相遇的地方雍州,‘施容’指的是比喻她有西施般沈魚落雁
的花容。
手下程植從外面奔入,道:“夫人,山下出現了皇城軍,是劉顯的人馬。來
到山腳旁便暫時停了下來,看來是等待劉顯的軍令。‘
雍施容鳳目微張,從回憶中回到殘酷的現實來,平靜的道:“著山下埋伏的
人點煙。我們還有多少弓箭剩下來?‘
程植道:“約一千,可是據初步的估計,劉顯的前軍共有二千,而且還有後
續的援軍……‘
雍施容輕輕道:“我們的目標是拖延時間,讓倩兒脫身,通知所有人,這是
一場必死的仗,不想死的,可以敵人形成合圍之前,立即離開。‘
‘不!’程植大叫道:“該走的是夫人,我等誓死不走!‘
雍施容慘然一笑,眉目間透出一種教人心碎的淒美,道:“將軍既死,施容
再沒有生存的意義;既然你們執意如此,那就傳令下去,依山林布陣,准備迎敵
. ‘
程植大聲領命。
************
‘來!倩兒!哥教你個新玩意兒,看!’
‘呀~~哥~~好厲害喔~~!’
‘聽聽倩兒的蕭好嗎?今天娘親教了我新的曲子喔!’
‘啊?好呀~~快吹給我聽聽……’
……
‘哥……哥?’
女扮男裝的湘月回過頭來,本被她點倒而昏睡過去的柳雲倩已醒了過來。
‘湘月姊姊?這……這裏是?’雲倩當然認得帶著她成長的湘月,此刻才發
現自己正在馬車之中。
‘啊~~!娘……娘親呢?她在那裏……?’
打斷了的回憶重新在雲倩腦中交織起來,嬌小的身體因波動的情緒而抖動了
起來,她記起了,是娘親著她先離去的!
湘月按下了因離開主人而來的悲痛,繼續策馬前行,道:“小姐,夫人她決
定與皇城軍死戰……‘
雲倩失聲道:“為什麼?為什麼娘親不走?‘
湘月輕輕道:“她想留下來轉移敵人視線,好讓小姐你逃走……所以小姐,
你必須……必須好好的活下去……‘
‘娘親……’雲倩看著眼角沾上了淚光的湘月,視線很快的蒙上了水霧,但
她緊咬著唇角不哭出來。
這是她答應過哥哥的!
************
劉顯策馬來到山腳旁的一片密林處,凝看著山上漸漸變得濃重的煙霧。他剛
接到太子李夕的指令,要生擒雍思容,不由眉頭大皺。
心中不由歎一口氣,柳源雖是自己的敵人,在他心中卻是一個可敬的人,但
自己卻要殺盡柳家無辜的老小,至於要活擒其妻,不問可知其用意。
太子李夕在學問、武功都無疑是一等一的天才,但手段的狠辣亦是他平生僅
見。
天下尚未大定,而先殺忠良,雖說是為鞏固軍權,但未免會令人心動搖,但
他只是一小小將軍,又可以做些什麼呢?
************
山上的柳氏家將依地形布成陣勢,配有弓箭的全到了樹上,其他的則分佈草
叢亂木之間。
雍施容長發捆作一道馬尾,頭綁白巾、腳踏皮靴、背掛鐵弓,親自指揮部下
的佈置,她本身不但武功了得,更精通戰法,只是剛剛央得父親讓她上陣卻偏遇
上了名將柳源,入柳家為妻後,她的性子漸轉嫻熟溫婉,稍斂那種巾幗不讓須眉
的英氣,但柳源死後,源自胡族血液的性子一息間又回來了。
在短短半個時辰內,雍施容便對他們這群家將進行整編,各師其職。她對家
將的熟悉、對軍隊的佈置瞭若指掌,連一些久隨柳源征戰的家將們也要佩服得五
體投地,奉她有若神明。
不知為何,明知此戰必敗無疑,難逃一死,但見到一向端莊高貴的將軍夫人
變作指揮若定、美豔不可方物的英明主帥,眾將都生出強烈的戰意,將生死置諸
度外。
眾將中視力最好的曹霖以手勢示意道:“前方二十丈,發現敵蹤!‘
雍施容挑了最高的一棵大樹,凝看下方密林,美目射出銳利目光,從箭囊中
掏出三支火箭,叫了聲:“點火!‘
身旁的淮月立即依命遵從,為三支火藥箭點上火。
‘嗖!嗖!嗖!’
只聽得連續三聲弓弦聲響,三支火箭分別直射向三個乾草叢處,一時火勢滔
天。
這是她親自劃定的區域,所有進入的敵軍只要誤闖,預先布下的幹木柴草便
足以將範圍內的敵人燒成灰燼,且收阻敵之效。
後方遠處傳來戰馬踏蹄的聲音。
雍施容頭也不回,笑道:“劉顯真的太小看我們呢!著徐應先的布陷隊、杜
作的長槍隊准備。‘
名之曰隊,實則只有二十多人,但由於人他們全是久經戰陣的悍將,無一不
能以一擋十。
雍施容回過身來,剛抽出第一支箭,戰馬被絆馬索絆倒的慘嚎聲,掉下馬來
的士兵無一倖免,全被嚴陣以待的長槍戳死。
餘軍見勢不妙,紛紛下令後撤。
看著敵人為數近千人的第一陣被擊退,眾將們無一不興奮得歡呼起來。
雍施容神色平靜,心中卻在苦笑,且深深明白到何謂意味著失敗的勝利。
************
‘湘月姊姊,我們……要往那裏去?’
漸漸從悲痛恢複過來的雲倩,開始考慮到自己的去向的問題。
朝廷既要抄柳府的家,她作為柳源的親女兒,李夕是絕不會放過她的。
湘月望了她一眼,見她的神色漸漸回複了平靜,才答道:“去襄陽。‘
雲倩不解的道:“襄陽?‘
湘月點頭道:“小姐,你記得秀夫人嗎?‘
雲倩‘喔’的一聲,道:“記得,她……她是大……大娘的妹妹……‘
大娘指的是柳源的原配甄氏,秀夫人則是其妹。
湘月道:“嗯,我們就是去投靠她。‘
雲倩轉向車外飛移中的景物,幽幽的道:“我們……不怕牽累了她嗎?‘
湘月搖了搖頭,道:“秀夫人她重情重義,兼且心思縝密,投靠她是最理想
的選擇──怕只怕我們到不了襄陽。‘
雲倩訝道:“湘月見過秀夫人嗎?為什麼……?‘
湘月道:“這是夫人說的。‘
雲倩輕輕一顫,垂下臉來,眼淚再度不受控的直湧而出。
娘親、哥哥,為什麼丟下倩兒不理呢?
************
‘這……這是……’
雲遙一臉茫然的踏上燒成一片灰燼的山區,四處是柳府家將、皇城軍的屍骸 ,
大部份燒得臉目焦黑,根本無法辨認身份。
沿路見到不少用過的陷阱、箭矢交錯的痕跡四處可見,顯然曾發生過一場激
戰。
‘程……程大叔!’
雲遙正憂心忡忡的害怕尋見雍施容的屍身,卻被他發現折斷了左腳、已是奄
奄一息的程植。
程植見到雲遙,兩目瞪得老大,神情顯得不能置信,艱辛的道:“四……少
爺?‘
雲遙知他隨時斷氣,忙以真氣助他續命,道:“二娘、倩兒呢?‘
程植得他之助,勉力強撐著道:“夫人……被劉顯所擒……‘
雲遙大吃一驚道:“二娘被他們捉去?我要立即去救她!‘
程植聽了這話,卻急忙的抓緊了他,氣若遊絲道:“夫……人……自知必死
……打算……以……以身作餌……
刺……刺殺李夕……少爺……千萬……千萬別……‘
說未畢,已是撐不下去,雙手垂了下來,就此死去。
雲遙心中一痛,讓他躺平身體,朝他叩了三個頭,徐徐站起。
太陽此時已下了半個,血紅的夕照射在這片山林上,雲遙的心如有血淌,他
敬愛的二娘,竟然身入虎穴,其凶險可想可知,一個失守,可能更落得生不如死
的下場。
可是無論他如何心焦如焚,也無力改變事實,以他一人之力,又可以做些什
麼呢?
失去了父親、養母,現在他生命所剩下來的意義,就只有倩兒。
倩兒啊,你在那兒呢?
************
長安城,李夕的別院。
此時天已入黑。
雍施容張開雙目,發覺自己已是內力盡失,再使不出半點內功。
她是故意被劉顯等生擒的,只有這樣,她才可以實行她的刺殺大計。
早在離開柳府之前,她便有這個打算,只是為了讓倩兒安心逃走,她才會隨
大隊先一步離開長安。
李夕是策劃整個謀害柳家的主謀,柳源更是他親手殺死的。
對於這個殺夫仇人,雍施容是恨之切骨。只有他的血,才可以洗去的她的恨
意。
李夕武功高強,猶在先夫柳源之上,只有當他沈迷於色欲之間,才會有下手
的可能。
‘夫人醒來了?’
雍施容身子一顫,李夕出現在房門處,正以一種滿足的笑意掃視著她。
李夕移步到床邊,不容她有任何機會,已輕易制住了她的穴道,讓她動彈不
得。
看著雍施容恨得似要噴出火來的怨毒目光,李夕不由笑道:“夫人不愧胡族
第一美人,風味確是與中原女子不同,只不知到了床上,又是否相同?‘
說罷湊過咀到她的耳邊,道:“到了適當時候,我自會替夫人解穴。‘
雍施容閉起雙目,不作任何反應。她知道自己無論作出什麼回應,只會換來
更大的屈辱。
她必須要假裝屈服在對方下,然後才會有機會動手。
李夕用神打量這名充滿異國風情的絕色美女,不論氣質、風韻都與任何一個
他享用過都迥然不同,這感受使他感到無比新鮮刺激,更因她對自己的深刻恨意 ,
使玩弄她的趣味大增。
雍施容感到胸口一陣酥癢,李夕早拉下她的衣襟,用手肆意的搓揉著,手法
溫柔而有技巧,她差點要深吸一口氣,以抵抗那微妙的溫熱感覺。
心中暗暗奇怪,自己怎會變得如此敏感,難道被下了春藥?
‘渾圓彈手,確是極品。難怪柳源仗也不打,專要夫人為妻了。’
李夕一邊笑著,一邊將那深紅色的乳尖包容咀中,用舌尖仔細的挑引,他挑
情的技巧甚是高明,才幾下功夫,一心強忍的雍施容已漸感難支,身體不受控的
抖顫,乳頭也隨之充血挺立起來。
另一手移到一座乳峰之上,用力的捏著,一雙雪乳上很快布滿了李夕的掌印 ,
還有一絲絲的津液。
‘夫人的身體竟如此敏感,只不知柳大將軍出征之時,家將們會否都成了夫
人的入幕之賓?難怪寮山一役,夫人與家將如此合拍,哈哈!’
‘你……胡說……我沒……喔……’
李夕饒有趣味的笑著,一手滑到她兩腿之間,隔著內衣,摩娑著她的敏感地
帶。另一手則用拇指和食指搓扭著賁起的乳頭。
雍施容感覺自己猶如天堂地獄之間,一方面身體快感洶湧而至,一方面心裏
卻如中箭般扭痛,這極端矛盾使她意志漸漸動搖著。
‘柳源將軍戰場上所向披靡,到了床上,功夫又是如何?夫人可否透露一二
呢?’
‘我不知……不知……唔嗯……’
李夕邊用力的刺激其陰部,邊奇道:“怎會不知?難不成,柳將軍不曾與夫
人敦倫?‘
‘不……是……’
雍施容已無法說出完整的話了,敞開的胸部急速的起伏著,一對堅挺的嬌乳
一起一落,似在和應著李夕刺激著她陰唇的手。
李夕感到她下體漸濕,不由笑道:“夫人看來已是久曠之軀,區區一盞茶的
時間,胯下已濕成這樣,看!‘
‘不……不可以……’
一把撕開雍施容身上的褻衣,淫水正潺潺滲出的玉洞,還沾到了長在細溝之
上那濃密的叢蔭。一雙玉腿滲出了斑斑汗滴,誰都知這胡族美人動情了,且漸漸
步進不能自拔的深淵。
李夕探手輕輕挖弄細溝,發生一陣陣的指頭與淫水劃動的聲音,笑道:“夫
人仔細聽聽這聲音,然後告訴我,你算不算是淫婦?‘
‘喔!不……我不是……’
不知在什麼時候,雍施容身體的穴道已給解開,下體被撩起熱流讓她全身宛
如火燒,柳腰不住的擺動,試圖擺脫李夕靈活的食指。
緊咬著的牙關慢慢的松開。
李夕笑道:“怎麼不是呢?看!‘食指來到那雙嬌豔不方物花瓣上的蓓蕾處 ,
用兩指來回劃動,翻弄著女性身體的最敏感處。
‘喔~~!唔唔!啊喔~~~!’
雍施容再無力自製了,失控的大聲嬌吟著,兩手無助的緊抓著床單被單,身
體的感官完全掌握在李夕的手裏。
李夕還不放過她,專在她身上的敏感帶上或溫柔或粗暴的挑逗,嬌美的胴體
上全沾滿他的吻痕、抓痕還有唾液。
‘啊呀~~哈啊~~喔……喔啊~~!’
雍施容簡直瘋狂了,臉作桃紅、玉門處淫水不斷湧出,纖細的腰肢用力的擺
扭著,此刻,她想到的東西只有一樣。
李夕早解下衣服,將陽物移到雍施容的胯間,抵在玉門處,笑道:“夫人想
要嗎?‘
雍施容臉如火紅,雙目無神的半閉著,茫然的點著頭。
‘很好!’
李夕看著她笑了笑,他再也不忍不住了,急需發泄。
‘喔~~~!啊~~啊~~啊~~!’
男莖簡單直接的沒入花徑,濕滑的肉壁立即一陣抽搐,將它盡盡勒住。
‘好個名器!’
李夕一邊讚歎著,一邊壓在這美女上沒命的抽插著。
雍施容全身的熱流同一時間像全要炸開來似的,嬌喘呻吟聲中,不知要宣洩
的,是教她欲仙欲死的快感、還是那深刻的恨意。
很快,她的身體早在高漲的欲望下失去了自主的能力,四肢緊纏著李夕,花
徑更是賣力的蠕動著,擠壓著李夕堅硬無比的雄偉陽具。
橫陳的豐滿肉體在欲流的洪潮下衝得恍恍惚惚之間,雍施容仍記住了她的仇
恨、她的任務。"